老掌柜哪受过这样的考验,立马起身抱住女子,酒醒大半,挪着步子往床塌边走。
女子香气侵入鼻息,神思越来越迷乱,妙青故意把小手顶在他小腹,轻笑娇嗔:“爷,别着急嘛。”
手指甲似一条冰凉滑腻的蛇,在他心间游走,麻酥感激闹着神智,主动送上门,他就不客气了,想着到床塌边,美人主动躺上,往里挪,一手撑着一手招呼他。
老掌柜越看越爱,对美色犹疑最终没低过好奇执行,速退去衣服,只留个面纱里裤,要往床上扑,美人手指顶住他鼻尖,娇嗔:“爷,去吹灯,我害羞!”
男人大手抓住,哄道:“美人,一会儿就好,先让我尝尝。”
妙青眉头轻皱,微怒:“爷,既然喜欢我,这点事都不听,我看你就是贪图美色,对我没有真心。”
手用劲往后缩,身子也起来,与他对视,哼道:“既然没有真心,我不如不嫁,躲开,我要回去告诉老爷。”
美人在怀,岂能让她逃掉。
老掌柜血气上头,眼睛睁大,语气软和下。
“我去还不行嘛,乖!”
妙青撑着身子看着,男人把木椅踢到桌子下,踏拉着鞋吹灭红烛,到门边微风吹进,他打个寒战,月色投进门缝,像一条银白玉河。
“美人,你在吗?”老掌柜摸索着往前走,小声叫。
妙青在床上答:“爷,我在的。”
杏眼顺着男人问话方向,射出骇人目光,使劲厮磨着被角。
……
屋子吹息了蜡烛,小厮赶紧到内宅禀报。
海家人挤在老祖宗屋子,大眼瞪小眼,盯着门外动静。
小厮进来,都提起一口气,尤其是老祖宗,担心妙青安危,率先开口:“怎么样?”
小厮拱手实话实说。“老祖宗,屋里灯都熄了。”
老人像抽干了水一样,蔫在圈椅里,两眼发木,嘴里嘟囔:“不中用了,不中用了。”
丫鬟赶紧上前顺气,和声安慰:“妙青姐姐这么聪慧,怎能让别人占便宜,老祖宗多虑了。”
老人鼻子发酸,没忍住泣声:“多好的姑娘,我怎么就一时糊涂,听了你的话,把她给送入虎口,五十都能当爹,老夫少妻她怎么肯,这孩子血气上头,自尽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抬头指着小厮,吩咐:“快去盯着,快。”
“是。”老祖宗多心疼这个丫鬟,下人都看在眼里,小厮不敢多停留,立马往外跑盯梢。
丫鬟给老人拭泪。
海老爷急忙起身告罪。
“是孩子识人不清,才引出这番波澜。上差吩咐今天晚上定会得手,不让妙青受委屈。
屋里刚熄灯,这个时候已经动手,母亲不要难过,没有准确消息前,我们安心等着就是。如果有意外,儿子听候母亲发落。”
上差从京都来,准确找到凶手下落,肯定有本事在身,今日定下妙计,海府行方便捉拿。
以妙青美色诱惑,劝他喝下醒酒茶,中迷药昏倒,事情就顺理成章,这才刚熄灯,差人就在海府,离信号差半个时辰,要耐着心等消息。
……
熄了灯,玄知意识到不对劲,下树往屋子方向跑,到门外听动静,男人女人声音哼哼唧唧。
“美人,还害羞呢,快让我亲亲。”
大手在妙青身上划,到小腹,用力道想掰开女子的腿,身下人感觉羞辱之极,蛮力去撞男子脑袋,二人吃痛,男子轻嘶一声,阴寒的笑在耳边绽开。
“青青的力气不小呢,怎么,你这是不想从我?”
妙青被他压的喘不过气,胸腔发出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