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当然可以了。”
巴不得呢!早点去,也能早点确定手术时间,以及后续的康复。
两人通知到位后,就走了,说是还得去医院去学习,到时候八点在火车站门口碰面。
“怎么突然今晚就要走了,还想着再住一晚呢!”汤斐说完,想起了什么,转着轮椅去了卧室。
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毛衣,“小姚啊!你们那冷,阿姨给你做的毛衣你收下,就当是长辈给的礼物。”
“妈,你和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,刚刚我俩还去买了呢子大衣和一件毛衣。”许素把新买的毛衣,找了出来,“是不是很好看?”
“你也真是的,自己会做还要去买,也不知道给你好朋友织一件毛衣送给人家。”汤斐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。
姚澜心里也是感慨,这年代的人是真的喜欢送毛衣,但质量又确实很好,上手一摸就能知道心意。
“谢谢阿姨,这几天也是麻烦你们照顾了。”
“不麻烦,以后再来家里玩,先去收拾东西吧,我们给你的那一箱东西,别忘记带走啊。”
“好。”
眨眼七点三十多分,外面黑夜已经来临,姚澜拎上两个箱子,旁边带着季桉走在路上。
燕京繁华,但没有她的家。
半道上,她去公用电话亭打了部队的电话,让连线员告诉一连的黄云齐,隔天下午一点来一趟镇上,已经接到能做手术的祖医生,总共五个人。
到了火车站门口,姚澜是第一个到的,提前去了售票处,“四张去黑河的卧票,小孩需要买票吗?。”
“5岁以下不需要,去黑河的卧票一张28,四张就是112,在30分钟后出发。”
付过钱,拿着票,姚澜就去门口等祖医生他们,还调侃了季桉,“小鬼,你可真省钱,坐票都不需要钱,不过你还得蹭我的床。”
季桉都不接茬,理都不带理便宜妈的,只冲她做了个鬼脸。
“鬼脸?听说过没,爱做鬼脸的人越做越丑,你以后要是丑的娶不到媳妇,我可不会多花钱给你找一个。”姚澜那傲娇劲,像极了恶毒后妈和虐待儿媳妇的坏婆婆。
等了十几分钟,祖医生就带着他的两个跟屁虫一路跑了过来,“小姚你到的还真快,走,买票去。”
“不用买了,我都买好了,还有一会就发车,咱等会就行。”许素扬了扬手里的四张票。
祖医生把行李箱放在地上,作势要掏出钱,“车票多少钱?”
“不用!祖医生,你大老远的去做手术,我哪还需要你的票钱,本来就应该是我承担的。”姚澜把他要掏钱的手按了回去,请人去做手术,难不成还要人家自己掏路费吗?那就太刻薄了点。
祖医生依旧是个犟种,“这样,我的车票你掏,他俩的我掏,不然我可就赖皮不去了!”